家长如何与青春期的孩子同频共情?

发布时间:2024-07-30 13:03:21 来源: sp20240730

  家长求助:进入青春期的孩子,身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以往育儿的方式开始变得不好用,孩子似乎也越来越陌生了。家长应该如何跟青春期的孩子相处呢?

  南京市金陵汇文学校(中学部)朱娜老师为家长支招:青春期的孩子常常让你捉摸不透。有时候他们特别希望独立,但有时又寻求父母帮助;面对一件事,他们可能一会儿表现出极大的热情,另一会儿又感到沮丧。 青春期的他们,身心、认知、情感发生着变化。

  现在的他们,一半是自由的追寻者,一半是脆弱的孩子。父母需要做的是让他们能够自我管理和自由成长,为将来独立奋斗、走向成长做好铺垫。

  青春期孩子需要父母的悦纳与认同

  “你为什么比别人家的孩子差那么多? ”“为什么你做事总是做不好?”……亲爱的家长,如果你总是批评他、反驳他,亲子关系就破坏了。您不妨试着对孩子说一些鼓励的话。当看到孩子一点点的努力时,您不妨说:我想把掌声送给你,我为你骄傲。就算孩子把事情搞砸了,就算孩子犯了错误,您不妨说一句“我原谅你”,让孩子明白,承认错误没那么难。当孩子不守规矩时,不要盲目否定;当孩子勇于探索时,要加以肯定。

  青春期孩子需要父母的尊重与关注

  著名诗人纪伯伦在一首诗中写道:你的孩子其实不是你的孩子,他们是生命对于自身渴望而诞生的孩子……你可以给予他们的是你的爱,却不是你的想法,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。

  青春期的孩子,渴望独立和自由。不要把孩子看成您的私有财产,对他必须实现绝对权威;也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孩子身上,希望孩子完全按自己的想法来;放下心中对孩子的过高期待,不要总是用“听话”“顺从”的标准来要求孩子。青春期是孩子自我意识高涨的时期,是人生第二个高速发展期,自我意识越来越强,渴望得到尊重,渴望有独立自主的空间。

  青春期孩子需要父母的理解与支持

  赢得十几岁孩子的最好办法,是以和善、坚定、尊重的态度,先与他们站在一边,让孩子在被理解的支撑中,找到自尊感与归属感。

  当孩子告诉你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时,请多一点儿耐心与等待,不要马上去否定他,允许他有天马行空的自由;当孩子遇到难题,请多一点儿耐心真诚的沟通;在孩子表达需要帮助的时候,给他合适的建议;当孩子犯错时,不要以咄咄逼人的态度把孩子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,而是以坚定、尊重、和善的态度与孩子站在一起。

  青春期孩子需要父母的同频与共情

  青春期孩子的父母需要与孩子保持心理上、情感上的同频与共情。现在的孩子,他们在数字化时代成长,心理活动与期待也受到网络文化的强烈影响。他们可能会觉得家长不理解他们的感受与经历。告诉孩子:我可能会生气,但我不会走开,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里。

  当孩子愿意与你倾诉时,不妨换位思考,分享自己青春期的心路历程。这样可以加深父母对孩子在这个阶段情绪与行为的接纳、理解与包容,从而也能与孩子更好地沟通。青春期是成为大人的必经之路。父母唯一能做的,就是耐心地接纳他、理解他、尊重他,等待他破茧成蝶,长大成人,成为最好的自己。

  扬子晚报/紫牛新闻记者 王颖 【编辑:李岩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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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大学南北极科考团队:用青春丈量冰封之地 - (新春见闻)桂林归侨家庭特色年夜饭庆团圆

武汉大学南北极科考团队:用青春丈量冰封之地

发布时间:2024-07-30 13:03:21 来源: sp20240730

新华社武汉5月6日电(记者李鹏翔 侯文坤)1.74米的身高、110斤的体重,戴着一副大框眼镜……初见25岁的褚馨德,很难将眼前身形单薄的年轻人与条件艰苦的极地科考联系起来。只有那因晒伤而至今发红的鼻尖在提醒,他刚在南极经历了约3个月的雨雪风霜。

褚馨德是武汉大学中国南极测绘研究中心博士生。去年,作为中国第40次南极科学考察队一员,他第一次踏上南极大陆,负责执行格罗夫山无人机航测及陨石分布航空调查任务。

打钻、切冰芯、采样、找陨石、飞无人机……在南极,褚馨德面对的是最低零下30℃的低温和最高10级大风的恶劣环境,作业难度陡增。因要通过屏幕来观察和操作无人机,戴口罩时眼镜容易起雾,戴手套操作又不够灵敏,他有时不得不把手和口、鼻等部位暴露在低温、强风、强紫外线环境下,几乎失去知觉。

褚馨德是武汉大学南北极科学考察团队的“新成员”。该团队成立于1984年,是以中国南极测绘研究中心为主体组建的多学科科学考察团队。自1984年鄂栋臣教授参加中国首次南极考察以来,团队先后有近200人次参与了39次南极科考和17次北极科考,是我国参加极地考察最早、次数最多、派出科考队员最多的高校团队。

40年来,团队参与了每一个中国南极考察站的创建工作,绘制我国第一张南极地形图,命名第一个中国南极地名,出版我国第一部南北极地图集,建立中国境外第一个北斗监测站……

荣耀背后,并非坦途。

南极壮美,却凶险。鄂栋臣教授参加中国首次南极考察时曾签下“生死状”;杨元德教授曾半个身子掉进冰缝,幸亏救援及时;周春霞教授乘坐的橡皮艇遇大风浪,差点翻覆……距上一次极地科考已过去10余年,但周春霞回想起一次次完成观测任务的惊险仍记忆犹新。“严酷环境下,科研作业险象环生,不少队员是从南极野外捡回了一条命,也有人落下冻伤等毛病。”她说。

极地科考充满挑战,也孕育机遇。533天,麻源源的三年博士生生涯一半在南极,发表了两篇SCI论文;克服极寒、缺氧,张胜凯副教授和队友28天挺进1200多公里,登上南极内陆冰盖最高点冰穹A并测定其精确位置和高程;历经16次极地考察,艾松涛教授和团队研发出我国第一个极地考察管理信息系统……

极地研究周期长、难度大,与一些热门学科相比,冷门且小众。这个团队却有一代又一代师生接力奔赴险地。中国南极测绘研究中心主任张小红第一次参加南极科学考察时23岁,如今已年近五旬。在他看来,年轻人接棒用青春丈量冰封之地的背后是传承。

“去过极地的老师和前辈总和我们分享那里的故事,也让我莫名有了憧憬。”耳濡目染下,一批批武大师生投身极地科考事业,27岁的中国南极测绘研究中心研究助理耿通便是其中之一,并在去年底踏上南极。

根据科研任务,耿通和队友在南极昆仑站附近区域布设了100个地震仪。长时间在极寒环境下作业,他的右手被冻伤。医生要求他立刻停止作业,否则严重的话要截肢。“当时非常犹豫,怕耽误任务。医生多次劝阻下,我休息了几天就赶紧又投入工作。”耿通说,虽然很苦很累很难,可当自己在昆仑站前亲手升起国旗,感觉一切都值得。

在冰封之地接续砥砺奋斗40载,团队从建立东西南极测绘基准开始,测绘出覆盖近30万平方千米的地图,命名了359个中国南极地名。同时,探索出一套适合我国国情的极地信息化测绘技术体系,为我国极地科考提供保障。

这40年,团队也见证了我国极地科考基础设施水平和科研能力的提升。以前执行任务基本靠走,打电话、上网都很难。如今,通讯便捷了,用于科考的船、飞机、基地等保障水平不断提高,越来越多国产化、智能化装备投入使用。

“胸怀‘国之大者’,我们将用国家的大事业磨砺青年的真本领,为我国从极地考察大国向极地考察强国迈进而接续奋斗。”张小红说。

(责编:王震、陈键)